两世皆亡于夫君谋反,第三次我连夜改嫁,谁知他居然成功
更新时间:2025-03-29 18:30 浏览量:5
【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阅读,切勿对号入座】
我是卫久陵的王妃,和他做了两世夫妻。
然而每一世,我都因为他谋反而被赐死。
第三世我刚重生,却得知又要被赐婚给他,我连夜退婚改嫁。
只要远离这个催命阎王,这一世我就能好好活着了…吧?
1
卫九陵告诉我,不想当皇帝的皇子,不是好皇子。
本着这个优秀皇子准则,他一路高歌猛进,终于把自己作死了。
谋反不是小事,皇帝震怒,赐了卫九陵凌迟之刑;作为他的妻子,我也没能逃过,一根白绫,便做了吊死鬼。
我心里颇为委屈,毕竟谋逆这事我从未参加,还曾多次劝告卫九陵别作死,他从不听我的话,如今死了,却还要拉着我一道。
约莫阎王爷也可怜我,我眼一睁,发现自己又活了。
巧的很,就重生在卫九陵造反的前一天。
我欲哭无泪,我指天骂地,我火速收拾了金银细软,准备跑路。可府内处处戒严,竟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,何况我这么一个大活人。
大约是我过于反常,引起了卫九陵的注意,他蹙眉端详我,眸中生出几分古怪和怀疑之色。
“王若,”他叫着我的名字,语气平静,但却暗含威胁,“你最好安分一点。”
很好,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我还没行动呢,就被卫九陵关起来了。
陪着我的只有丫鬟阿萝,她瞧我在屋内转来转去,坐立难安,不由担忧道:“王妃,可是身子不舒服?”
我恹恹点头:“阿萝,我约莫是要死了,这会儿浑身发冷,头晕得厉害,想吐……”
“王妃可是有喜了?!”阿萝打断我的话,兴奋得双眼发亮。
我一时无言,颇为无奈地看着她,阿萝却是越想越激动,碎碎念道:“王妃,这可是大喜事,王爷知道了,一定很高兴呢。”
我翻了白眼,正想斥责她,却突然灵光一闪,连忙抓着她的手,看着她的双眼真挚点头道:“阿萝,你说得对,我有喜了。”
“快,”我仰头饮下一盏茶,继续道:“快去寻卫九陵,我有顶顶要紧的事要告诉他。”
……
我等卫九陵,一等便是两个时辰,眼看着天色渐晚,我心中愈发焦急。
好在他最终还是来了。
“王爷。”我软着声音,抚着肚子含情脉脉看他。
卫九陵一脸不耐,茶也不肯饮,只冷声问我:“什么事?”
“夫君,”我换了个称呼,移步到他面前,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,柔声看他,“你要当爹了。”
卫九陵的手微微一颤,而后收了回去,终于轻啜了一口茶:“可寻大夫来看了?几个月了?”
我呼吸顿停,僵着脸笑起来:“约莫是有两三个月了吧……今日太晚了,明日便让阿萝请大夫来……”
“王氏,”他打断我的话,眼神中带了一丝不耐和厌恶,“若本王脑子没坏掉,你我二人上次同房,是在一月前。”
他起身,垂眸看向我,语带嘲弄:“此前三月,本王奉旨出京,你是同谁有了首尾?”
“好大的胆子,胆敢侮辱本王?”
他步步紧逼,我步步后退,直到撞上房门,终于退无可退。
“王爷饶命,”我欲哭无泪,只得结结巴巴解释,“是妾身糊涂,兴许是吃坏了肚子……”
“你今日三番两次闹事,本王即便不忍,也不能再留你。”他说着,右手扣上我的脖颈,用力渐深。
我双手拼命扒拉着他的手,但还是觉得空气逐渐流失,眼前也变得空白,王若,你真是好惨的命,上辈子被勒死,这辈子被掐死。
我正期期艾艾地想着,扣在颈间的手却忽然一松,我大口大口呼吸着,只觉重获新生。
垂眸一看,刚刚还想置我于死地的男人,此刻已经瘫软在了地上,手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。
我沙哑着嗓子,笑得瘆人:“卫九陵……你棋差一着哈哈哈哈哈……你想造反……休想!”
从一开始,我就没想着用一个不存在的孩子绊住他,从他踏入屋内的那一刻,便已经踏入了我的圈套。
看似平平无奇,甚至没有浓郁味道的熏香,只要佐之一盏茶,就算是一头野猪,也休想再爬起来。
我将卫九陵困了起来,他无法造反,我自然就能活下来了吧。
我想,卫九陵定是会感激涕零,毕竟我救了他一命。
2
我又死了。
是我蠢,我单以为阻止了卫九陵造反,我便能活了下来。
可谁成想,即便卫九陵不在,可宫内宫外的部署却隐藏不得,皇帝也不是个瞎子。
第二日一大早,羽林军便冲进了王府,于是我们夫妻又双双入了天牢。
这一次,他依然死于凌迟,而我选择了鸩酒。很好,被勒死和毒死,本人亲身体验,都很痛苦。
我本以为我能好好投胎去了,可没成想,我,王若,又活过来了。
醒过来看到阿萝的一瞬间,我就尖叫了一声,疾步下榻,将自己往墙上撞去。
不活了,我真的不想活了。
我晕了过去,再醒过来,眼前还是阿萝,我狠吸了一口冷气,脑中开始思索,如何死得快又不疼。
撞墙实在是太疼了!
然后我眼睛一转,看到了两个人,父亲母亲?
母亲一双眼睛肿得如核桃一般,眼泪还哗哗往外淌:“我的儿啊,你不活,娘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一向风姿卓越的父亲,此时也是沧桑得厉害,红了眼睛低声道:“你究竟在闹什么?若看不中辰王,为父拼了命也要上呈陛下,驳了这门亲事。”
我愣住了,呆住了,看看父亲,看看母亲,又抬眸看向阿萝,带着哭腔开口问道:“阿萝,今夕何夕啊?”
母亲大吸一口冷气,睁大了惊恐的双眼,而后捂着嘴扑进父亲怀中大哭:“若儿莫不是撞成傻子了?”
……
如今是元安五年的八月,而两日前,皇帝赐婚我与辰王。
辰王,正是卫九陵。
阿萝盯着我一脸不解,纠结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:“娘子,奴婢瞧您前两日挺开心的,怎么……怎么睡了一觉就突然不愿意了……”
我看着窗外,长叹出声,语气哀怨:“你还小,不懂也正常。”
卫九陵,简直是我的催命符,这一次,还好我与他还未成婚,如今只要想法子退了婚事,离了这阎王,我王若就还是一条好汉。
父亲怜我疼我,腆着老脸去求了皇帝,陛下到底念着我父亲及王氏一族为朝廷多年尽心尽力,便说,当日不过一句戏言,做不得真。
如此,我算是退掉了婚事。
同卫九陵没了牵扯,我恍然觉得活着真好,世间万物皆让我欢喜不已。
母亲说,虽然陛下给了王家极大的脸面,但王家却不能不知好歹,命令我近来少出去招人的眼,在家好生养养性子。
这一养,便养到了元安六年。
上元佳节,我终于得了自由,同家中的姐妹一同出去赏灯。
也就是在这日,我看到了陈砚。
他声音清润,一字一句解了灯谜,将得来的花灯送给一旁翘首以待的小妹。
公子温润如玉,眉梢眼角溢出的皆是笑意。
我心动了。
约莫是我瞧他的眼神过于炙热,陈砚似乎是察觉到了,微微侧首看了我一眼,而后轻点下颌,守礼而疏离。
我立马咧开嘴,绽放了个大大的笑,却又深觉不妥,陈砚这样的人,应是欢喜温婉似水的姑娘的。想到这里,我又微抿了唇,收住过于灿烂的笑。
“哥哥,那位姐姐怎么了?”陈家小妹梳着双丫髻,微胖的小手指着我,懵懵懂懂开口。
我表情微凝,一时间哑口无言,不知该做什么表情。却只听陈砚低声浅笑,食指微扣,轻敲小妹的头无奈道:“团团,不得无礼。”
说完,他后退一步,向我行礼道:“小妹无状,冒犯姑娘了。”
我一时间也有些尴尬,连忙摆摆手:“不妨事,不妨事的。”
就在这时,我突然感觉有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刺得我浑身不舒服,连忙转了头去寻。
却只见二楼茶馆内,一人负手而立,脸色微寒,眸深似墨,正面无表情看着我,见我看过去,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。
我却只觉手脚冰凉,那股子死亡的寒意又笼罩住了我。
是卫九陵。